一个礼拜天的凌晨,我拿着番笕到水池边洗手帕。我先把手帕放入水中浸湿,接着往手帕上擦番笕,然后两手抓住手帕用力往返搓洗。搓啊搓,搓出了很多年夜泡泡小泡泡。泡泡在阳光照射下,发出五颜六色的光,时灭时现,嗤嗤地响着,似乎在赞赏我。我越搓越有劲,泡沫从手指缝里挤出来,失落到水里涟漪开去,隐没在水中,留下点点污黑。我把脏水倒失落,换上清水,把手帕放在水中漂洗。漂了一次又一次,直到第四次才漂清。最后,我拧干手帕,把它晾在屋前的竹竿上,手帕在轻风中飘荡,似乎在说:“感谢你,爱劳动的好孩子。”
从西埔回来,爸爸特意给花母鸡垒了个窝,我也跟着忙了起来,把鸡窝里里外外扫除得干清洁净,又在鸡窝里放上一个水盆和一个食盆,然后,把花母鸡放进新窝。头两天,它似乎很气末路,不吃也不喝,把水盆和食盆都打翻了,还涨红了脸,在鸡窝里撞来撞去,不时扑打着同党,仿佛要飞出去似的。两个礼拜曩昔了,我经常逗它、引它。花母鸡逐渐地习惯了新生涯。天天下学回家,我都要到鸡窝边去看看它,给它喂食、添水、清扫。时光一长,它便和我熟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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